第(2/3)页 戏园子的老板也是觉得这个人不能用了,可戏园子还得在开下去不是,本来这年头唱戏的越来越少,唱得好的更是凤毛麟角,本来这个君安还能够勉勉强强撑起主子,现在是不行了,他心思打算去找君苏。 没过多久,赌场里给的甜头吃完了,君安渐渐的开始输钱,每一次输钱他都艰辛是自己运气不好,并且那些赌徒都告诉他,“没碰过赌牌的人刚开始是财神保佑,所以运气都会很好,后面时间一长财神就把自己给忘了,等过一段时间财神就会想起你来的,运气这东西时好时坏谁也说不清。” 赚的银子输完了,他变卖家产,家产输完了,他又向赌场里借银子,一开始的三四两,倒后面的十多两,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,最后大大小小相加,一千零二十两,听到这个数目他吓了一跳,直言说是赌场里的人给他下套,他没借过那么的银子,可等人家把借据拿出来他一看时,傻眼了。 赌场的老板叫张卿,听说他原来是山上土匪的军师颇有头脑,不过那股土匪被官兵给剿了,他躲在死人堆里才勉强逃过一劫,不过脸上也留下了一条疤,为了逃命他在自己脸上划了一刀,这样装死真实一些,没人会怀疑。后来下了山找算命的先生取了个名字,拿在山上用命换来的银子开了个赌场,娶了个还算美貌的娘子,听说哪位娘子还和丞相府是亲戚,凭着这层关系,他的赌场也越来越大。 他身着华服,脸上的刀疤同这身衣服有些不相配,客客气气的拍拍君安的肩头,咧嘴一笑就有一股厚重的土匪味,道:“这位角,你看什么时候把欠我们的钱给还了?” 君安额头上布满着细汗,他身子一抖强撑着笑意道:“我,我现在就回去给你取银票去,我家中还有一件传家宝,是我师傅临终前交给我的,我去变卖了就给你送银子来。” 张卿思索了一会,派了三个大汉跟他一起回家去取银票,半路上趁着大汉不注意,他像是兔子一样蹭的就溜了。 一顿好追将他堵在了一条死巷子里了,恰巧君路过听着那几声嚎叫有些熟悉,他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师弟,用报官将大汉吓走,他刚走过去君安就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他帮帮自己,直言赌场给他下套,骗了他好些银子。 他瞧着君安高肿的脸皮,和嘴角的血丝,冷哼一声甩腿将君安踢在墙角,直言问他:“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师傅的在天有灵?” 夜里时,戏园子的老板就来了,表明了自己的意图,君苏没有犹豫就答应了,只是想让他在加点价钱,君苏一曲唱腔刚出道时,那可是惊动了整个京城的,戏园子本来没报多少期望,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,加点钱也不算多戏园子的老板自然是同意。 送走了戏园子的老板,他就着月色去了一趟赌坊,将一枚上好的羊脂玉在手心里搓了又搓,方才恋恋不舍的将玉佩放在了桌子上,“此物是先师临终前赠与我的,今日将它压在这里,我师弟的银子我来替他还,等银子还清了,劳请将玉佩归还与我。” 张卿坐在对面,看着君苏没说话,反倒是他娘子盈盈开口问道:“一枚玉佩能值几个钱,你师弟欠我们的可是一千零二十两。” “二十两就当我做好事了。”张卿捏着茶杯突然开口道。 君苏看了那女子一眼,道:“多了不敢不说,八百两还是值得,况且我只是暂时压在这里,好给张老板一个心安,今后我还会在拿回来的。” 那女子盈盈看着君苏,拿起玉佩放在手心里把玩,问道:“是一次性付清还是……” “每个月我会把银子送过来,直到还清为止。” 魏芸吃着林陌剥好的水果,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那既然君苏帮他还债了,他为何还要想在君苏茶杯里下毒,要坏他嗓子呢?” 第(2/3)页